一宿难眠。
早上我发起了低烧。
陆岱说公司有要紧的事处理,让我吃了药在家休息,不要去上班了。
睡到中午,似乎烧的更厉害了。
我脚底打着晃去厨房倒了杯水,回来看见枕边的平板。
没忍住,点开。
朋友圈冒出一个熟悉的带着红点的头像。
项安安发的。
一张牵手照。
一张打了码的亲吻照。
一张堆成山的礼物图片。
配文是女孩热络又激动的口吻——感谢陆总为她补齐了前二十一年的生日礼物。
原来,这就是他口中的‘要紧事’。
我木然往嘴里塞了一粒退烧药。
许是药效太强了。
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。
胃里一阵又一阵泛起恶心。
等陆岱回来,我已经躺在床上烧的不省人事。
再次醒来是在医院。
陆岱趴在病床边,脸上冒出了青胡茬。
睡着了,还握着我的手。
似乎在这守了一夜。
我默默抽回手。
陆岱睁开眼: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,我昨天不该抛下你去公司。”
他语气中的心疼不似作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