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后已经很晚了。
桌子上是玉米汁。
还有陆岱点的外卖。
是一家很有名的刺身店,要预定才能买到。
说来讽刺。
这家的刺身我吃过几次,都是他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给的。
陆岱似乎等了我很久,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去哪了,电话也不接?”
“去找工作了。”
我随口应付。
陆岱错愕:“你不跟我商量?”
我浑身疲惫,实在没精力应付他。
换了睡衣沾到枕头就睡了。
陆岱几个月没有碰过我。
半夜感受到窒息的热度时,我没有任何防备,迷迷糊糊踹出一脚。
下一瞬就被突如其来的锐痛逼醒。
脚踝被死死固定住。
我拼命挥着手反抗。
陆岱停止了动作。
黑暗中只有两道紧促的呼吸无声对峙。
最后他起身,去了书房。
醒来已是天光大亮。
陆岱准备好了早餐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除了他脖颈间新添的几道血痕。
察觉到我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