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转头看向傅倾时,她已经骑上了方才县太爷那匹马,跑出去很远了。
铁三儿嘴角一歪,笑得阴狠,然后猛踢马腹,没费吹灰之力,便又将傅倾追上了。
待到和傅倾并肩的时候,他便从自己的马上一伸手,一把捞住了傅倾的领子。
傅倾已经吓得面如死灰,她用手一格却依旧格不开。
那被铁三儿紧紧抓住的领子,扼得她狂咳起来。
铁三儿的脸上露出一种猫耍耗子的愉悦。
傅倾眼珠儿一转,咳了咳,急忙对铁三儿说道:“我跟你说一个秘密,你绝对想不到!”
“说!”
傅倾又咳了咳,嘿嘿一笑:“我是女人。”
“啊?”铁三儿显然是因傅倾的话而惊住了,随后他不由分说一把将傅倾拽到了自己马上,然后se眯眯地在傅倾耳畔道:“怪不得你生的这般眉清目秀呢,正好,老子许久没沾荤腥了,便陪你好好玩玩儿。”
傅倾假意逢迎,娇滴滴地道:“讨厌!不过铁大哥,待会占了人家的便宜,可要饶人家一命哦!”
与此同时,她眸光冷厉,然后偷偷从袖中摸出萧启曾经送她的那个簪子。
“饶不饶的,不得看你的表现吗?嗯?”铁三儿语气颇为轻浮。
傅倾纵然是做戏,也不免有些面红耳赤。
傅倾咬着牙,跟着铁三儿寻了一个僻静处。
二人双双下马,傅倾在这个时机,还不忘朝满目贪婪的铁三儿,抛个媚眼儿。
但是傅倾却故意走得很慢,让他走到了自己的前面。
铁三儿一边走,一边儿用刀子划拉开地上的野草,傅倾走在他的后面,眼眸中露出了杀机。
傅倾向来如此,平日嬉皮笑脸,见风使舵,但是若碰到对自己不利的情形时,便定会狠狠回击。
追求的是,一击即中,最好让敌方顷刻毙命。
此时的铁三儿,正埋头清理野草,口中还哼着不入流,下贱的曲调。
这让傅倾感觉无比恶心,她眯了眯眼睛,一道寒光从她的眸子溢出。
此时不动手,更待何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