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杀了两个贪官,看着台下已经沸腾的人潮,赵复深吸一口气,高声道:“诸位!既然这两个贪官污吏已死,他们的家产就由我梁山做主如何?”
台下众人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:“好!全凭寨主做主!”“梁山为我等除此大害,这些钱财理应由大王处置!”
赵复抬手示意安静,朗声道:“诸位父老乡亲,既然大家认可由我梁山做主,那我梁山现就决定,将这些贪官污吏的家产一分为二。一份补偿给所有受害百姓,挨家挨户核实登记,确保分毫不差地送到冤主手中;另一份就充当我梁山义军的军饷粮草,以保障后续剿匪安民之需。凡有私藏赃款、隐瞒不报者,一旦查实,与贪官同罪!”
此言一出,台下百姓议论纷纷。有人高喊道:“全凭大王做主!”“大王为我等除害,已是大恩,怎可再拿此等身外之物?!”
又有人接话道:“是啊!梁山好汉替咱们报仇雪恨,就算分文不取,咱们心里也感激不尽!这些赃款本就是民脂民膏,补偿给苦主天经地义,充作军饷也是为了保一方平安,我等绝无二话!”
人群中附和声此起彼伏,先前因家徒四壁而对补偿心怀期盼的人,此刻也红着眼眶摆手:“不要补偿!把钱留给好汉们买刀买粮!只要能让这世道清明,咱们饿肚子也乐意!”
赵复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动容,朗声道:“乡亲们的心意我梁山心领!但补偿百姓是天理,筹措军饷是大义,二者缺一不可!我向诸位保证,每一文钱的去向都会公示于众,绝不容半分私心!”说罢,他转身对闻焕章道:“继续审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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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焕章应声,一挥手,又押来一人。众人看去,正是郓州城恶霸钱百万。此人身形肥胖,满脸横肉,此刻虽被捆绑,眼中却仍带着几分桀骜,只是在看到蒋理与吴道的首级后,那股嚣张气焰才如被戳破的皮球般迅速瘪了下去。
闻焕章拿起文册,声音朗朗:“钱百万,你可知罪?”
钱百万喉头滚动,强作镇定道:“小人……小人不过是个生意人,囤货居奇乃商道常事,何罪之有?”
闻焕章冷笑一声,将文册狠狠一摔:“商道常事?去年寒冬,你将城中棉布尽数收罗,坐地起价,一尺棉布竟卖到往日十倍之价!城南刘三一家五口,只因买不起棉布御寒,除夕夜冻死在破庙之中,你敢说与此事无关?还有城东张木匠,为给病重老母买布做衣,被逼得典妻卖子,最终老母含恨而终,他自己也投河自尽!这些血淋淋的人命,都是你口中的商道常事’?!”
台下百姓闻言,群情激愤,纷纷指着钱百万唾骂。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巍巍挤出人群,手中高举着一件打满补丁的破棉袄,泣声道:
“钱百万!你看看这件棉袄!我那孙儿就是穿着它,在去年冬天冻死的!若不是你把棉布炒得那般天价,他何至于此啊!”
钱百万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之词。
闻焕章厉声道:“钱百万,你以百姓血泪为代价牟取暴利,致使无数家庭家破人亡,此等罪行,罄竹难书!你可知罪?”
钱百万瘫软在地,嚎啕大哭:“我认罪!我认罪!求好汉饶我一命,我愿将全部家产散给百姓,只求留我一条狗命啊!”
赵复目光如冰,缓缓开口:“你的家产本就是搜刮百姓所得,归还于民是分内之事。至于你的性命……”他顿了顿,看向台下那些因钱百万而失去亲人的百姓,“此等为富不仁、草菅人命之徒,留之何用?判——立斩!”
令旗落下,又是一颗人头落地。台下百姓欢呼声震天,积压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得以尽情宣泄。
高台上,审判仍在继续。那些往日里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恶吏劣绅,一个个被押上台前,接受正义的审判。有那强占民田的乡绅,有那欺男霸女的衙内,有那敲骨吸髓的税吏,有那横行街市的恶霸。每审一案,必有苦主上前哭诉;每定一罪,必得百姓齐声拥护;每斩一人,必引全场欢声雷动。
这一夜,郓州城的灯火格外明亮,不仅照亮了高台,更照亮了无数人心中对公平正义的渴望。许多年后,当郓州百姓回想起这个夜晚,依然会感到心潮澎湃。那一颗颗滚落的人头,不仅是为冤魂复仇的利刃,更是斩破这黑暗世道的第一道曙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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