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长宁轻喘著气,「你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了。」
商御尚低头轻吻著他的嘴唇眉眼,「吃一辈子都吃不够。」
面对商御尚的情话贺长宁总是招架不住,但是还是会嘴硬的顶那么一句半句的,「凭什么只能让你吃,我也要吃你。」
商御尚低沉性感的笑声回荡在贺长宁的嘴边,「宝贝儿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你男人身心都是你的,随你处置。」说完一把捞起小家伙,拿过一旁的大浴巾裹著小家伙的身子,大步回到卧房,把贺长宁和放在大床上,湿漉漉的身体随之压了上去。
卧房里或深或浅的呻吟声伴著啪啪的撞击声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,夫夫俩拥抱著躺在大床上,平复著激情过后的余温。
难得贺长宁没被做晕过去,但是手脚都软的没骨头一样,身上汗水混合著粘腻的液体非常的不舒服,动了动身子,暗哑著嗓音,「我身上都是汗,不舒服,想洗澡。」
商御尚不情愿的抱紧小家伙,「还没待够呢,不想出来。」
贺长宁拿他真是没辙了,没人家力气大打是打不过,骂他他就当没听见,每次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已经被人家就地正法了,省点力气喘息还不够,哪还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较劲,于是每次都被做得死去活来,真不明白这家伙性欲怎么这么旺盛,难不成他这三十年都没跟人上过床?
出于好奇贺长宁很早就想问问他了,但是每次都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,难得今天还清醒著于是就问了,「简之,有个问题想问你。」
商御尚蹭蹭他的后背,「什么事?」
「你,你从前没跟人上过床吗?」
商御尚亲吻著他的后背,很用力,一朵朵粉红色的花蕊绽放在贺长宁的后背上,「干嘛问这个?」
贺长宁动动身子,躲著这家伙无处不在的调戏,「就是好奇。」
「没跟人上过床,我很保守的,我的身子只能给我的妻子。」说著大手划过贺长宁的小腹。
商御尚心疼小家伙,今天就先到这里,没在挑逗他,抱起贺长宁去卫生间洗澡。
温热的水将疲累的身体包裹起来,舒服极了。
商御尚一边给贺长宁清洗身体,一边说著话,「长宁要相信我,我们的身体只属于我们彼此。」
贺长宁微眯著眼睛享受商御尚细致周到的服务,「所以你才在床上变著法的折腾我,是吧。」
商御尚大言不惭的说,「没办法,谁让长宁秀色可餐呢,我已经为长宁禁欲了三十年,刚开荤,总要做到尽兴才是。」
贺长宁磨牙,「你个大混蛋,老子都快被你做死了,你还刚开荤?」
商御尚认真的说,「长宁不会有事,我们还有一辈的时间在一起,起码长宁六十岁的时候,我也能一天一回的伺候好你。」
贺长宁忽然感觉前路一片黑暗,他能不能现在就悔婚,或者干脆离家出走,不然六十岁了还不得安生,每天被这家伙压在床上,想想那画面,贺长宁现在就有嚎啕大哭的冲动,嘤嘤,这一辈子算完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