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傅行之的脸沉了下来。温时虞继续说:“我记得你以前和温晚心谈过恋爱吧,但是被你妈拆散。现在看到你妈重新接纳温晚心,是不是很开心?”傅行之听完,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。“说了是误会,你非要疑神疑鬼是吧?我和温晚心那是过去的事,不要胡乱猜测。”温时虞见状,不再说话。因为她知道,说再多也没有意义了。傅行之最终叹了口气,语气软下来,“刚刚是我态度不好,但我和温晚心之间真的没什么。”当晚,温时虞就离开了医院。她实在不愿待在那个地方,让她感到窒息。可走到大街上的时候,温时虞却突然发现,偌大的南城,居然没有一个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,真可笑啊。随便进了一家路边的小酒馆,温时虞沉默的灌着自己酒。喝到一半的时候,她竟意外在角落看到了傅行之。傅行之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聊天,其中有人谈起她,“先是让她当众出丑,衬托温晚心的好。现在又让她抽血,给温晚心做嫁衣。下一次是什么?”“我说这个温时虞也真是爱惨了你,这样都不离开你。你就真不怕做的太过分,伤了人家的心,哪天彻底一走了之?”话音落,傅行之手里酒杯砰地一下砸在桌上。傅行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。“不可能。”周围人见状,都有些懵了,不知道傅行之为什么反应这么大。傅行之也反应过来,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,“温时虞有男性恐惧症,除了我没别的男人能碰她,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。”“所以,她不可能会离开。”傅行之说的笃定,不知道是说给其他人听,还是说给自己听。在场的人啧了几声,不敢再说。温时虞听完全程,自嘲的笑笑,转身离开。是啊,所有人都知道,她被傅行之拿捏的死死的。可是傅行之不知道的是,她的男性恐惧症早就好了,早就可以正常接触其他男性。她从来都不是非傅行之不可。回到别墅,温时虞倒头睡了一觉。醒来时头昏昏沉沉,墙上的时钟已经转了一圈,温时虞这才知道,自己睡了足足一天。保姆看见她脸颊绯红,连忙拿出体温计测量,“温小姐,你发烧了。”温时虞扶着墙,昏昏沉沉中,看见傅行之从外面回来。保姆刚想说她发烧了,傅行之一把抓住她的手,质问她:“你把晚心弄去哪了?”温时虞头晕的厉害,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傅行之语气焦急,“我已经跟你解释过,我和晚心之间没什么,你为什么不相信,为什么要派人跟踪她?”温时虞甩开他,“我没有派人跟踪她。”傅行之怒极反笑,掐住温时虞的下巴,“你找的人都已经交代了,说是一个姓温的小姐请的她,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“你不仅找人跟踪晚心,还把她绑架起来。说,她现在在哪!”温时虞被他掐的生疼,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来,她拼命解释:“不是我。”傅行之见状,彻底失控。“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意说!”“来人,把温小姐关到房间里去,晚心找到之前,谁也不准给她吃的。”温时虞被拖回了房间,房门重重锁上。保姆震惊的看着这一幕,不敢多说,只心疼的看了楼上一眼。温时虞躺在地上,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烫了,意识也渐渐昏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