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大红的烫金请柬,彻底刺痛了傅行之的眼。他死死盯着那上面并排的两个名字,再也控制不住,将请柬撕得粉碎。“我不许!我不许你嫁给他!”傅行之双目赤红,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。他甚至顾不上背后的伤口崩裂,猛地伸手钳住温时虞的双肩。“不是这样的,不应该是这样的!”“你喜欢的人明明是我,只有我可以碰你,其他男人都不可以,你怎么能和别人结婚。”傅行之眼底几乎快要崩溃,声音嘶哑却带着诡异的笃定:“除了我,你根本接受不了任何男人的触碰!你会恶心,你会发抖,你会想吐,这些你都忘了吗?”“这五年,只有我能靠近你,只有我能抱你,你的身体早就习惯我了,你怎么可能去嫁给别人?”傅行之越说越激动,眼神癫狂:“那个谢砚辞碰过你吗?他知道你是个连和男人牵手都会害怕的怪胎吗?阿虞,别闹了,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嫌弃你,只有我能治好你,你只能是我的!”“啪——!”温时虞扬起手,狠狠给了傅行之一巴掌。清脆响亮的巴掌声,回荡在走廊,硬生生截断了傅行之歇斯底里的吼叫。温时虞的手还悬在半空,掌心发麻,“傅行之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傅行之被打偏了脸,脸上瞬间浮现出红指印,整个人僵在原地,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他慌张回头,仓皇的想解释:“不,我只是只是太嫉妒了,我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。”“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,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。”视线上移,温时虞看到了出现在疗养院外的谢砚辞。她突然开口:“你不是想知道,我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结婚吗?”“因为我的男性恐惧症早就好了。”温时虞说着,直接绕过他,一步步走向谢砚辞。然后在傅行之不可置信的注视下,主动伸出手,握住了谢砚辞。十指相扣。没有颤抖,没有恶心,没有脸色苍白。傅行之瞳孔剧烈收缩,“不不可能”“你想看是吗?”温时虞停下脚步,侧头看向满脸绝望的傅行之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。下一秒,她拽住谢砚辞的领带,踮起脚尖,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。